得拿东西来。

  可就在他好整以暇等待着收获的时候,周围人群里一阵骚动,然后就渐渐散开,杨中院走去。

  没一会儿,只有几个孩子在前院玩耍,周围过来求取春联的却是没有一个。

  就在阎阜贵疑惑的时候,老大阎解成跑过来,在他耳边低语一番,阎阜贵闻言脸色大变。

  啪

  毛笔摔在桌子上,笔墨撒了一桌子。

  脸上面皮气的抖动。

  “不讲文德,不讲文德啊!”

  阎阜贵面色严肃,怒气不断冲上心头,眼睛里都是愤怒。

  “爸,怎么办?”

  阎解成去看了,杨小涛写的字不比自家的差,而且人家搭上纸笔,不要钱,这就显出高低了。

  阎阜贵压下愤怒,心里又计较起来。

  原本每年都是一项收益,可今年咋就出来这么档子事了?

  现在不说有没有人来了,若是继续收什么润笔费,那自己的名声也就完了。

  一咬牙,阎阜贵晃晃脑袋,“你去说,咱也不要钱了。”

  阎解成听了,没反应过来,直到阎阜贵踢了一脚才跑开,向着中院走去。

  “该死的,还给不给人留活路了啊。”

  “该死的啊…”

  杨小涛并没有觉察院里的情况,他纯粹就是为了写字而写字,能够收获五百点学分已经很知足了。

  直到看到院里不少人都过来要春联,杨小涛才发觉自己好像,抢了三大爷的买卖了。

  不过,他也没在意,来的人都自己拿,那些对联他也用不了,给他们也算是废物利用。

  看到贾张氏在院子里东张西望,杨小涛便随手放下毛笔,写了不少了。

  再写,呵呵。

  还没拿到春联的,见杨小涛不写了,也没敢多嘴,只能悻悻的回到前院,那里三大爷也是免费的啊。

  直到中午,大院里都贴满了春联,一副喜气洋洋。

  只有前院三大爷家,虽然贴红挂彩,却没有往常年的喜悦。

  “爸,你看看,就这么几个花生,这过年怎么分?”

  阎解成看着盆里快要见底的花生瓜子,满嘴的怨恨。

  “都是杨小涛,以前的事都过去了,怎么就跟我们过不去?这还变本加厉了啊!”

  “是啊,老头子,这杨小涛这么一搞,以后还怎么弄啊。”

  三大妈也在一旁愁苦着。

  三大爷半躺在椅子上,他过来看着屋顶。

  “这小子就不能让他闲着。”

  半晌阎阜贵坐直,嘴里冒出来一句话,眼睛里闪着算计的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