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丢现在已经是八岁多了,越是长大,她长得更加标致了,从小就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。
而且这个孩子真的很神奇,自从开始上幼儿园后,她的智力就比那些同龄的孩子高出不止一星半点,让她去做那些简单的算术题,她都会皱着眉头不耐烦,可是让她做的时候,却又一道都错不了,速度还很快。
教她认字的话,更是一遍就忘不了,今晚交了,明天再考一遍,绝对一个字都错不了。对于她的这种过分的聪慧,虽然何季北对此一直都觉得很正常,但是凌夏却总是觉得不对劲儿,所以不止一次地试探过这孩子是不是重生来的。
可是,重重的迹象又表明,她大概没有这么一回事,因为对于没有教过的字,她是一点都不认识的,只有教过的字,才会过目不忘,而且……她根本就不会算乘法。
凌夏稍微的有些放下心来,充其量她不过是比一般的孩子聪明了那么一点,并没有其他的奇怪的地方。
此时,她就抱着小被子,笑眯眯地看着凌夏说:“妈妈,你怎么过来了呢?真是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,我还以为你抛弃了爸爸呢。”
凌夏一脸黑线地看着她,她每次见到她,都是这么一番话,不管是什么时候见面,肯定会先说出这么一通来。
她看着她,严肃地说:“丢丢,不许对我卖萌,告诉你,这个是没有用的。”
丢丢苦着一张脸。委屈地对何季北说:“爸爸,她欺负我。”
何季北被她打断了。心中本来就有些不太开心,现在自然是有些不耐烦。他抬眼看看窗户,然后说:“小舟,我告诉过你多少次,不要再把那个纱窗打开了,以后再打开,不仅仅是花大姐来了,就是蝙蝠也会来叼走你的耳朵的。”
丢丢自从要上小学的时候,何季北就想着要给她改名字了,说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叫丢丢。当时他们喊着是很好玩,但是如果上学的话,肯定会被同学们笑话的,于是他便跟凌夏商量了一下,把她户口本上的名字给改掉了。
丢丢正式摆脱了这个何丢丢的不伦不类的名字,正式更名了,姓何,名顺舟。倒是一个不错的名字。其实她现在的小名也改为小舟了,只是凌夏改不过来。仍然喊她丢丢罢了。
丢丢很委屈地看着他,然后嘟哝了一句:“我不是拉开窗户看落日了么,老师告诉我们,今天的作业是描写一段关于落日的句子。我不得好好地看看吗?不看怎么能够写出来?可是,我看完了,写得实在是太投入了。就忘了。”
何季北无奈地叹口气,然后说:“好了。没事了,不过是一只小虫子而已。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丢丢把自己重新缩回到被子里,然后说:“我知道了,已经很晚了,爸爸妈妈晚安。”
凌夏跟何季北默默地对视一眼,然后走出她的小卧房,把灯给关了。
说实话,就这样被一个小娃给嫩声嫩气地喊爸爸妈妈的感觉,还真不赖。
从丢丢的房间里走出来,再次两个人独处,突然就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,毕竟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呃,未遂……
但是真的,真的很不好意思啊,凌夏根本就不敢抬眼去看何季北,觉得每看一眼,就会想起刚刚的样子——刚才两人,都快要赤诚相对了,一想起来,她的脸就开始发烧。
偏偏何季北还不让她好过,他笑得坏坏地说:“喂,你脸红什么?难道是病了吗?要不要我来给你摸摸?”
凌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然后说:“你给我滚一边去。”
何季北伸手抱住她,有些暧昧地说:“要不,我们继续?反正时间也不是太晚。”
凌夏轻轻地挣扎了几下,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,她突然想起什么来,于是伸手推了他一下:“对了何季北,你今天在电话里不是跟我说,有话要跟我说吗?现在我回来了,怎么又不说了呢?”
何季北略微一想,然后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:“哦,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,刚刚还真是把正事给忘了呢。”
凌夏抬头看着他说:“那你是有什么事情呢?听着好像很着急的,现在竟然敢给我忘了,好好想想。”
何季北笑了笑:“我怎么会忘呢,随便一说你就信了?真是傻啊。”
“来,也别站着了,到这边来坐着说吧。”何季北说着,伸手拉过她,往沙发上走去。
原来,何季北今天要告诉凌夏的事情是跟苏盛有关系的,原来在这几年里,白伟安已经渐渐地发展强大了起来,后来还跟苏氏合作了很多项目,颇得苏盛的赏识,后来就经常与其合作。
后来,渐渐的,白伟安的公司越来越强大了起来,在不知不觉中,竟然成了落城著名的大公司之一了,因为是后起的,所以势头非常的好。
因为想着要给女儿报仇,同时也为自己拼搏一把,所以白伟安这些年来一直都格外的努力,他不惜一 -->>
189 要不,我们继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