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,这样下去不行,浴室鬼权拿捏了一番,又继续道:“昨天,昨天我走火入魔了,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他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,始终没有伸手再去碰承浅,因为他知道她害怕,她恐惧昨天的自己。
现在这种时候,除了道歉已经说不得其它。
四周除了流水声就是她轻微切急促的呼吸声,她仍旧跪在地上,连看鬼权一下都觉得恐怖。
也许是过了很久,他好像听到有人往这边走来,而她却还跪在地上,这个时候如果让承震天知道他昨天这么对自己的女儿,起步是会疯?杀承震天一人容易,可现在开天门内都是侍卫和弟子,他一个人怎么对付的过来?
必须等何展齐进来了,才能动手,想到这里,他又开始劝承浅。“别怕,别怕我,昨天我走火入魔了。”
这并不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,然而鬼权现在只能那这个做理由了,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经练成了练血功,于是就又拿这件事让她放心。“你别怕,我已经练成练血功了,你看我眼睛的颜色,已经恢复正常了”
她这才有一点反映,慢慢地转过头去看他。
原本俊美如冠玉般的面容上有了一种很浓烈的担心,黑多白少的桃花眼中也有了人情味。这时他又伸了手过来,还没等他触碰到她的衣服,她一下子扑了过来,死死地抱着鬼权,如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抱着,肩膀抽动着,却不见哭声。
他愣了愣,原本在她扑过来的一瞬间,他警觉性地张开了双手,但意识到她扑过来只是寻求一个安慰时,鬼权的双手僵了僵,最后还是抱住了她,双手不断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,如同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,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同一句话。“没事了...没事了...”
三个字,代替了他的道歉词,安慰她昨晚所发生过的一切。
然而他的怀抱与安慰在这一刻竟然很管用,她肩膀抽动的次数越来越少,渐渐地,怀里的人不再抖了,鬼权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别怕,昨天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,对不起,对不起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。”鬼权一边说着,一边扶着她从地上站起身来。
她凭借着鬼权的力气,撑着身子站了起来,离开鬼权怀抱,又看了看他的眼睛,确实是黑色的。
鬼权边温柔地安慰承浅,边想着该如何套话,昨天到底有没有放烟火,即便是放了,放的什么颜色的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,同时还有承震天的大喊。
“小浅女儿你在里面吗?”承震天站在外面。刚才轰隆隆的声音是他用内力打石门所发出的,他不知道石门是什么时候落下的,所以无法算得石门再次能开启的时辰,只能在外门抻着脖子喊,干着急。
承震天刚一起床就有人来报,说姑爷、少主、欧阳落、蔓知,四个人都不见了,承震天把开天门内外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他们俩人,最后才找到这里,这才发现原本用来隔离敌人的石门竟然落下了,石门开启需要六个时辰,不知里面怎么样了?
他们今天就要大婚了,万出什么意外才好。
承浅出声去喊,“没...”声音刚一出口,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要命,而且还有点疼。“爹爹,我和鬼权都在,我们没事。”她说完,同时也看了鬼权一眼。
鬼权原本听是承震天的声音,也莫名地紧张了几分,被承浅这么一看,才舒缓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,然后也对外面喊:“承叔叔,我们没事。”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承震天在外嘀咕两声,然后又问。“石门什么时候能开?”
承浅看了眼天色,时间差不多,应该可以开了。她迈步上前,由鬼权扶着,就在她伸手去开启机关时候,鬼权突然问了她一句话。“我好像想起,昨晚放烟花了,是吗?”
她狐疑地看了眼鬼 -->>